2017年11月23日 星期四

【發現臺灣-重訪臺灣博物學與博物學家的年代】

發現臺灣-重訪臺灣博物學與博物學家的年代常設展海報

「發現臺灣」內容主要分為三大主題單元:發現之道、臺灣新象、過去的未來。

■發現之道
「發現之道」聚焦於20世紀初博物學家的調查傳統。透過兩位傳奇採集調查者:森丑之助與菊池米太郎的田野故事與蒐藏,勾勒出那一代博物學家強調親身實地踏查—即所謂「知識是人走出來的」之調查傳統。
另一方面,田野調查者所現地採集的物質憑證,構成了博物館的「標本世界」。標本並非調查的紀念品,而是物種的代表,許多不同標本的集合讓博物館體現出一個微型的自然界,在博物館裡重現了自然物種的分類階序與演化秩序。「標本中發現自然秩序」因此就構成另一個當時博物學傳統的重要特色,也是本單元的第二個主題。

■臺灣新象
「臺灣新象」則以專題方式細數臺博館歷史上重要的博物學者與他們的重要發現。如首任館長川上瀧彌主導調查的臺灣高山植物、臺灣昆蟲研究開創者素木得一所發現的「寬尾鳳蝶」、博物館的傳奇標本採集者菊池米太郎所採集的「黑長尾雉(帝雉)」、臺灣礦物研究先驅岡本要八郎發現的「北投石」、全能型博物學者堀川安市採集的貝類標本與其發現的新種蝸牛:堀川氏煙管蝸牛、戰後首任館長陳兼善與其學生梁潤生所採集的「國寶魚」:櫻花鈎吻鮭、獨幟一格的歷史博物學者尾崎秀真所蒐集的原住民籐編器與珠衣,還有在1910年代由森丑之助指導製作的臺灣原住民各族「博多人偶」、1920年代末蒐集的「佐久間財團蒐集品」、1960年代造成萬人空巷的深海活化石—「龍宮翁戎螺」,與1970年代臺灣化石大發現出土的「早坂犀」等,館史上重要的發現者與發現,莫不在本單元的展場中翩然現身。

■過去的未來
最後,名為「過去的未來」的本展第三單元,則始於一個問題:究竟這些臺博館典藏的歷史性標本在當代有何意義?換句話說,博物館的標本除了能夠帶我們回到過去,是否也能讓我們反省當下,甚至展望未來呢?。展場裡以三個物件回答此問題。第一件是臺灣雲豹標本,臺灣雲豹的野生族群已經在2014年正式宣告絕跡,因此博物館收藏雲豹標本就不再只是過去物種的歷史紀錄,同時也成為一把通往未來的鑰匙—透過其中保存的遺傳資訊而提供未來重建物種的可能線索。

更多訊息,歡迎請到臺博館官網查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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